话让柴溪又想起了束哲,一瞬间又有点怒火上头。
那天她和束哲兀长的谈话期间,之前还插话的万寿山反而一句话都没说,这让柴溪事后觉得有点新奇。后来询问他才知道,原来在束哲过来之前就已经警告过他不要随便插话,不然以他的性格,偏偏还是在两个都能听见他的话的人的面前,估计还真可能忍不住。
“承蒙吉言,”柴溪叹了口气,道,“我会尽量的。”
她并没有急着直接纵云离开,而是慢慢走在他们当初离开五庄观时所走的那条道路上,上次走过这里已经是数年前,记忆却鲜明得仿佛从未退却,反观其余的某些记忆,明明距今也没有多长时间,于柴溪而言倒像是已经过去了一万年似的。
明明到现在也就只活了五百多年罢了。
这样想着,她踢了一脚挡在她脚边的一个小石块,这随即招来了万寿山不满的声音。柴溪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错觉——这才不过数年,他倒变得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小气得多了,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心情极为矛盾,一方面,她极其想要见到与其已经分别如此之久的……另一方面,真正支持着她这种冲动的情感,她已经找不到其究竟安放在何处了。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