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现在,她理所当然地不高兴起来,“刚才八戒哥提到高小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让我想想,你怎么说的来着?‘世间只有个火居道士,那里有个火居的和尚’?”
最愕然的显然是凭白落了个“八戒哥”称呼而现在还在躺枪的猪八戒。
“贤弟是贤弟,”听上去,孙悟空也有那么点杠上去的意思,“这不一样。”
柴溪火蹭地就起来了:“有何不同?”
“那自然是——”
临了还是唐三藏插进来打了圆场:“悟空,休再胡言。女菩萨源自佛身,怎可照你说的那样轻易许了人家。”
“没错,”柴溪哼了一声,“还是长老明白。”
她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理由,不过这好歹也算是解了个围。柴溪完全不能理解孙悟空在想什么,但反过来想想,对方恐怕也不能理解她的。如此一来,那五百年竟就像虚度了似的,明明之分开了不到半年,就已经不能参透半分彼此的想法。
柴溪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银白色的月光倾洒在地面上,廊柱也在这光的照耀下投射出深深的阴影,黑白交错的光景瞧上去竟然有些许的诡异之感。远远地还有家仆在劳作,柴溪靠坐在她一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