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于琛仍然提着她的双腿,仔细地审视着她每一秒的变化。
含青颤着粉红的肉身,喊着他的名字,一声急过一声。
她这辈子还没这样着急地喊过谁的名字呢。
空虚抽走了她所有的力量,她的双手无力地锤了下来,因性爱而朝红的脸被汗和泪湿透,发丝粘在她的脸庞上,又放荡又可怜。
秦于琛的心忽然被戳了一下。
他把纸盒里的纸抽了个底朝天,拿了几张给含青擦眼泪:“别哭了,含青,这都是你应得的。”
说罢,他当着高朝前夕含青的面自慰了起来。
含青双手痛苦地抓着身下秦于琛的外衣,她沉溺大海中,任何物品都可以救她的命。她的双腿剧烈地彼此摩擦,可是有过更好的东西,又怎么会将就呢?
煎熬之中,她找来一丝理性,眼神含着怨看向秦于琛一脸欲色地对着自己打手枪,她也将自己的手伸入了身下。
甬道里,她的液体和秦于琛的睛液混在一起。
秦于琛打完手枪,好整以暇地望向她:“得了,你上哪儿能再找到这么粗长的东西?”
说罢他怜悯地将三根手指直插进含青的甬道,帮她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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