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不戴,你矫情个什么劲,我快胀死了。”
他强行去脱含青nei裤,含青挣扎了,但力量的悬殊让她没法保护好自己的私密,秦于琛一手桎着她的手腕,不顾她没做好准备就插了进去。
她疼出了眼泪,“这是强歼。”
“强歼”两个字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秦于琛的热情。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也不会白草,哪次没给你钱?”
他先是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然后换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起来在含青的甬道里挤来挤去,一会儿抠着nei壁,一会儿揉弄那小小的音核。
感情对他的吸引力太弱,可他又很矛盾,含青的音道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他的手,他的舌,他的唇,都认得那里。
那是幽深的黑暗一片,却可以变幻出干燥湿润温暖冷漠等无尽的情绪。含青的音道,比她这个人有趣多了。
他的手不论怎么弄,今晚含青都不湿。
秦于琛冷笑一声,手指为鞭,抽向含青那处:“行,还惯出脾气了。”
他仗着一身皮囊,从没在女人那里受过什么委屈,别人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求他,他还不一定乐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