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有接通,他又发了短信:“西门。”
含青只在睡衣上裹了件外套就奔了出去。
西门口的老梧桐树下,停着一辆张扬的路虎越野,含青四处张望,没有看见秦于琛。
“哐”一声车门开锁的声音,在阒然的夜里十分清晰。
秦于琛在车里跟她招手:“呆外面不怕冷啊。”
含青上了车,刚关上车门就被秦于琛抱著猛亲了一通。
他在等她的时候抽了许多根烟,现在满嘴的烟味都渡给含青。含青张口容纳着他的舌头,与他交换唾液。她的脸被他的胳膊压到变形,头发也乱了,含青推开他,给自己喘了口气,然后主动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吸吮、舔舐,刮擦。
她尽自己全身解数,将一个女性该有的风情通过亲吻的动作献给他。
她双颊泛红,却双眼湿润,与他在黑暗中对视:
“秦于琛,下个月我就满十八了。”
秦于琛粗糙的指腹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湿润,“都十八了,哭什么?”
秦于琛其实也只比她大两岁而已。
生活的辛苦让他比同龄人成熟太多太多,就连他自己有时也会开玩笑地说,艰苦会将人催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