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最后一丝清明。
他怕他忍不住去看、去摸,去亲,去舔,他怕他会不管不顾将她重新压上床榻,像禽兽般侵犯占有她。
不过是几个时辰,他却变得不再像自己。
沈天枢的手指自上而下梳理她绸缎般的长发,手指温柔地穿透发丝,将她方才被弄得凌乱的青丝打理顺直,柔顺的披搭在棉被上。
乔若妍死活扒不下男人的底裤,她只得将那根大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小手又是套弄又是揉捏。
男人的粗喘又在她耳边响起,乔若妍咬着他的耳垂抬臀坐上去,嫩穴贴上棒身,两边肥厚滑腻的唇肉纵横在雄壮阳具之上。
蠕动的穴口在摩擦间贪婪吸吮肉茎表皮,涌之不尽的春水淋湿了整根大棒。
男人根部茂盛的一大片耻毛,因沾了春水,黑黑密密的盘蜷成一团,看着骇人。
嫩穴与肉棒的摩擦间,沈天枢沾了淫水依旧硬硬的耻毛不可避免的骚刮着小儿媳的花瓣里的肿肿肉核,让小儿媳启开红唇吟哦浪叫不停。
“啊嗯……啊……夫君以前忍不住想肏妍儿时,鬓角……嗯啊……总是冒汗……嗯嗯”
“妍儿。”沈天枢抬起小儿媳神魂颠倒的小脸,拇指按着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