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翻天覆地的悔恨和心痛,然而也无济于事,只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相信医生,不能任苏则胡来,那样会要了婠婠的命。姜濉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湿意,越过阿未上前劝阻:“苏则,不要这样……”
话音未落,苏则已经一拳狠狠挥到了他脸上。
姜濉被打得踉跄了好几步,扶住墙才没有倒下,震惊不已地看向苏则。
这个男人,原本万念俱灰地坐在那里,离他至少还有一米远,却忽然像个影子似的冲过来打了他一拳,而他竟没有看清他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
苏则狠戾地盯着他,嗓音丝丝阴沉:“你最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给我滚。”
……
苏则抱着姜婠婠独自进了手术室,权威的医生们欲言又止,都是想阻止又无力阻止。连姜濉也阻止不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力量说不呢?
唯有经过阿未时,苏则略停了脚步。
“记住我交代你的事。”
阿未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到这句话,眼眶似是微红,颔首道:“是,苏先生。”
这是一台无比奇特的手术,进手术室的是一家三口,苏则既是主刀医生,也是丈夫,还是爸爸。在其他人看来,这哪里是手术?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