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疼痛,与六年前那次很像。言逡月知道自己第二次所谓“蛊朽之痛”的时间是今年,之前在涵清湖偶发的风寒以及内力凭空消失都是征兆,可是理应还有好几个月的光景才对,难道是受了腹中宝宝的影响?
翌日,言逡月忽然告诉司空差爵要去敬曲山承嘉寺斋戒。
“爱妃,你怎么又要去那间寺庙啊?”
“我从幼时习武开始,每年都要去的,一则消除罪障远离恶道,二则为身边人祈祷福报。”
“你哪有什么恶道嘛?”小王爷显然不想离开他家爱妃。
“话不是这样讲”,言逡月原本想同他讲些道理,须臾转念,与他哪有道理可讲。只好一双大眼睛无辜地望着小王爷:“差爵,我只问你让不让我去?”
这小表情也太可爱了,小王爷迅速沦陷:“好啦好啦,要去多久?”
“一个多月。”
“那也太久了,不行,本王也跟你去。”
“差爵,佛门清净之地,你去了……我会分心。”
爱妃真是越来越上道了,小王爷心花怒放:“那本王就不与爱妃一同前往了,不过,过几天我要是想你想得厉害,会追去敬曲山也不一定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