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到做不到,是你说了算的?”
“殿下,臣与少将军……”
话在嘴边,她却说不出口。
言淳考目光骤然冷下来:“你二人早在一年前就已情分甚笃私定终身,这件事言点检还准备瞒朕多久?”
“臣不敢。”
“朕念你是逡阳的妹妹,因此给了你们一年时间,不然你以为朕会让卫钦钊快活到今时今日?”
“臣不知少将军何罪之有。”
言淳考伫立睥睨,目中微含怒火:“拉帮结派公然反对朝廷是不是罪?与朕的殿前都点检私相授受是不是罪?”
“这些……罪不至死。”
“那么,若是功高盖主,这又算不算死罪?言点检,今日朕实话同你说了,这是言家的天下,朕怎么可能容得下他。他若是滥杀无辜,还是我言家天下的无辜,朕便要他死上千千万万次。”
“可为什么偏偏是臣……”
“因为普天之下有能力杀了他的,只有你一人。”言淳考目光如炬:“言点检应该知道,棺山一行让你的体质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吧?”
言逡月目光顿时涣散开来,原来从那时起,爹爹和皇上已经计划除掉钦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