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的不是正摆在我面前吗?”
“那你就不想看看,这晦气是去得掉去不掉?”卫少将军竟完全没有动怒。
“郡主,您看卫公子都这样说了,您再走岂不是太失了礼数?”
“……嗯。”
言逡月静静坐在水渠边,名叫棕秋的枣衫姑娘将酒杯置于上游,那酒杯随水流淌,竟流到了言逡月面前。
“你喝了罢。”卫钦钊转头说。
言逡月犹豫片刻,掩袖饮尽杯中酒。
卫钦钊微微笑:“你既然喝了我们的酒,就要再在这陪我们坐一会。”
他那几个兄弟听见这话笑得欢,哪里就“我们”、“我们”的了,分明就是你自己吧。
“无赖。”
卫钦钊撇撇嘴,当日送我发带时你是怎样的态度,女人啊,真是说翻脸就翻脸。
言逡月脚下发软,其实也没有力气马上走,她找了一块磐石坐下,枕着自己双膝,隔开一段距离观望他们。
她与这些所谓的“地痞流氓”接触了这么久,发现其实每个人也各有过人之处,还有卫钦钊,他虽然不像传统的王孙公子,身上的贵族习惯倒是不少,偶尔也会带他们玩些风雅的东西。更让她意外的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