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哥哥从中作梗不让你好过了,何况那歌妓,本就是你自己亲自召来府上的。

    “王爷怎么不把奴家一块送走?”华浓眉眼含笑,语气极尽挑逗。

    “浓姐姐是本王亲自请的,哪有送客之理。”

    华浓自是体会得到这言语间的敷衍客套,他贵为王爷,便是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有一万个道理。

    “浓姐姐,你再陪我喝几杯吧,我好难过。”

    这矜贵的小王爷不胜酒力,没几杯下去就昏昏欲睡,嘴里挂着的也尽是“月儿,月儿”之类,听得华浓好生懊恼。

    不过说起来,今天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个让司空差爵神魂颠倒牵肠挂肚了十年的女子。轻云蔽月,流云回雪,当真旷世之姿。那一席男装,更衬得她身量高挑骨骼清奇,倒比司空差爵还多了几分英气。

    真的是,被比下去了啊。

    华浓多少有几分不悦,再望向倒在桌上不知所以眉峰紧皱的傻小子,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把人扶上床,替他舒展开紧锁的眉头。

    “真是个傻瓜,人家心里明明就没有你。”华浓来自风月之地,长于察言观色,刚才言逡月走的时候,神情并非完全无恙,但终归算不得在乎。不过是素日一心扑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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