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差爵霎时间眼神黯然:“出人命又怎样,逡月也不会在乎的。”说着还吸了吸鼻子。
哭什么啊,华浓眯了眯眼,三句话不离言逡月,多大的人了,这么没出息。好,你想喝,就陪你喝个够。
不过……
华浓斟了杯酒,攀上司空差爵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语气魅惑如丝:“不过这酒怎么喝,还是要姐姐我来决定……”
司空差爵正是错愕之时,忽然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哟,十四弟,看来皇兄进来的不是时候啊。”
“二哥……?”
司空长亭微微倩身,司空差爵登时看到他身后的苍然身影。
“逡月……”
言逡月显然是刚从别院回来,一贯的男装打扮,白衣胜雪,漆黑双眸望着司空差爵,却无法察觉任何情绪。
司空差爵才反应过来,华浓姐现在的姿势,是不是太暧昧了?
“呵”,华浓轻哂:“二皇子和凉王妃,的确来得有些不是时候呢。”
“浓姐姐……快放开我。”
“放开?”华浓笑得艳如桃李:“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要喝酒来着。”说罢便饮下杯中酒,身子向前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