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等一会儿……就舒服了。”
***
司空差爵一睁开眼睛,就开始花痴他家王妃略显疲累的睡颜,其实他很心疼,逡月晚睡是常事,从没却从没有哪一次睡得如此昏沉。想来,虽然合和散是逡月吃的,不过自己昨晚那个对她不依不饶的样子,倒好像他才是那个中了春|药的人呢。
“逡月,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啊……”差爵轻轻抚上言逡月的脸,探过身子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她长而黑的睫毛顿时微微翕动,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就这样有生以来第一次睡过了正午。
平心而论,司空差爵真的想像他诸位皇兄一样,做一个让自己女人能够依靠的男人。
“逡月,你醒啦?”司空差爵满脸堆笑地扶着刚苏醒过来的人坐起来,柔声询问:“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痛?”
言逡月起初还有点慌神,稍微冷静了一会,昨夜的一幕幕悉数涌进脑海。
领了王爷命说王妃一醒就送药进来的丫鬟小厮纷纷进门,看见王妃缩在王爷怀里,柔柔弱弱的,自家王爷呵护备至,联想到王爷要他们煎的都是些滋补的药品和食材,自然都明白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约而同地哂笑起来。
许是真的被司空差爵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