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就传书给皇兄,让他来提亲!”小王爷喜出望外。
婚事很快定下来,司空差爵出手极为阔绰,光是下小定,就送了言逡月一只价值连城的极品金绿猫眼石镯子,他亲手给言逡月戴上,又晃了晃自己手上那一只:“嘻嘻,逡月,我们俩这是一对,这镯子可神奇了,佩戴的人离得越近,颜色就越深。”
“逡月谢过王爷。”
“都要做夫妻了,还提什么谢不谢的。”
然后便是三书六礼、八台大轿,将言逡月明媒正娶过门,司空差爵犹记得成亲那日,逡月红衣翩跹黛目朱唇,美得几乎让他窒息。
但是……
婚后第二天,小王爷便跑来对皇兄诉苦,他一手托腮惆怅地望天:“皇兄,你说逡月怎么能这么对我?”
诸幽皇帝司空怅归一个心虚:“弟、弟妹怎么你了?总不会合卺酒都没喝吧。”
“合卺酒倒是喝了,可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呀,酒杯一放下,逡月就警告我不准碰她,而且……居然不肯与我同床共枕,反倒自己寻了间厢房住。”
“弟妹连住都不肯跟你住啊?”
“皇兄,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是太意外呢?”
司空怅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