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装,一种松软舒服的香气渐渐唤醒了她的味觉,叫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分泌唾液。
隆起的布料下,兰戎的手触到了正在流血的那处伤口。
虽然受伤的人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但她看着却非常心疼的。
“哎呀,你看你看,你这伤口都没处理呢,快把我放下来吧!伤得严不严重啊?”
依靠骨子里的母性,花知婉好不容易找回了少许自制力。
这才刚正经没几秒钟,理智就因为兰戎的下一个动作土崩瓦解了……
他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凑到了她面前。
形状优美的指甲,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上,沾着温热的血。
这简直就是,那块蛋糕,它把自个儿掰下了一小块,然后毫无自知自明地问她“要吃不吃”。
——妈的,当然吃。
花知婉完全一副被蛊惑的模样,无视自己仍处于悬空状态,直直地向兰戎所在的方位扭动。
可惜,九头蛇限制了她的行动。滑来滑去的蛇尾宛如上了油的粗绳,将她不松不紧又压迫感十足地勒着。
她总觉得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到他,又偏偏是够不到。
实在是馋得很,花知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