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里,有一道严重的伤口。
因为伤口过深,肉眼看去,血的颜色显得很浓郁。他的指头稍微一动,就会渗出新的血。保持微微合拢的手势,兰戎不敢将手掌彻底摊平。——摊平的话,可能会更疼。
“难以置信!”花知婉倒抽一口冷气:“你……”
“我没事的,”见她瞪人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兰戎赶紧接话:“我每个月都要被放血的,所以流血……很习惯了。我实在打不过那蛇,看它不找我,只盯死你,所以就想到这个办法,还好有用,嘿嘿。”
“丸子姐姐,你别这样看我……”他挠挠脑袋,显得略为局促。
“天辰派是用扎针放血,之前情况紧急又没有针,我怕蛇把你吃掉,就拿刀划了。唔,因为着急,划得有点重。我会好的,现在都没刚才那么疼了。”
“难以置信,你是白痴吗?!”花知婉气急败坏地说完刚才剩下的半句话。
口腔里的血腥味,想必是兰戎给她喝了他的血。他甚至幼稚无比地,用血在他们四周画了个圈圈,把他们围起来,以为这样就能阻止猛兽的进入。
已经为了一个陌生人做到了这种程度,他还要在她醒来之后,用小心翼翼的态度给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