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飞转,道:“草民只是担心——”
陆小凤蹙眉看着他。
石樵自己也明白自己的说辞有些站不住脚,但此时此刻他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去。
这个凤大人一点儿不按正常逻辑走,居然一上来便死揪住他报案的时间和越级上告之事不肯放,而不是上来就针对案情进行堂问。
在这种案情没处着手的情形下,小凤姑娘当然不肯上来便进行正常的堂审,否则那就是跟她自己过不去了。
俗话说得好,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对不对?
所以,小凤姑娘就只好跟石樵这个老讼棍过不去一下下了,让他没事两个月后才跑去告状,这纯属人为增加破案难度,不针对他一下,那实在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草民私下打听到的一些消息,说是知府大人与裴家有勾连,所以草民才……”石樵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可否告知本官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又是何人告诉你的?”
“这个——”石樵心中暗暗叫苦,“就是酒肆茶楼听来的。”
陆小凤点头,“也就是说在你初初丧子之痛后便流连在酒肆茶楼中,据本官调查所知,当时石家已经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