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暑九大热天的……”
小禾正在帮她插簪的手微顿,目露狐疑。
陆小凤一边说一边以左手按在了右手的脉博上,“我还是把把脉看看吧。”
一听她说把脉,展昭也惊了,认识这么久,她唯一一次生病就是那次在歙州,烧得简直恐怖吓死人。
“咦?”
“怎么了?”小禾和展昭异口同声。
陆小凤重新切脉,然后朝着某猫瞪了一眼。
展昭莫名其妙,但还是担心地问:“怎么了?”
“有了。”
小禾第一个反应过来。
展昭愣了下,尔后大喜。
“真的吗?太好了。”
陆小凤伸手在鬓角轻搔了下,不无担心地道“这可怎么办,生的时候是大热天啊,天呐,煎熬的月子。”
小禾笑道:“好了小姐,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奴婢到时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不可能,热天坐月子舒服得了才有鬼。”
“小姐,你注意胎教。”
展昭则担心地道:“还好你最近没有爬上跳下的。”
小凤姑娘不乐意了,“喂,展小猫,你别说得我好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