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草民确定,那玉佩是云龙的娘死的时候亲手挂到他脖子上的,是他跟他爹相认的凭证。”
陆小凤朝堂下的展昭看了一眼,继续道:“那你可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倒是让柳大山愣了下,“草民不知。”
陆小凤的语调一变,手中惊堂木猛地一拍,道:“其父乃是偷盗皇宫至宝的大盗,至今仍在通辑之列,而这玉佩便是其中的一件赃物。”
展昭:“……”这是神展开吗?
在后堂听审的顾清风内牛满面:公主,奴婢是哪里得罪您了啊,您扣这么大帽子下来。
柳大山吓得一抖,伏地叩头道:“请大人明鉴,无论云龙的父亲做了什么,是什么人,与云龙这孩子都没有关系啊,他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他的父亲,更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陆小凤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柳云飞,如她所料,虽然竭力掩饰,但依然残留着幸灾乐祸。
悲哀啊!
而柳如月则是一脸的担心。
这真是人生百态,一览无余。
有时候坐在堂官的位置,实在是一个不怎么美妙的地方,常常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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