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其私情而伙同其姘夫杀害婆婆。
然后适逢这妇人的丈夫和哥哥征战归来,双方各执一词,更有那做丈夫的在公堂上怒然摔死新生婴儿,因为应诉双方均有一定的背景,都跟军队挂钩,因此双方从县衙一路打官司到了州衙。
陆小凤的眉头已经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很棘手吗?”
陆小凤摇头,缓缓合上了卷宗,吐出了一口浊气,“只是觉得悲哀。”
“悲哀?”
“是呀,悲哀,一味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而摔死自己的亲生骨肉,最后又因事态发展坚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这种人难道不悲哀吗?”
“你觉得被告的妇人是冤枉的。”
陆小凤毫不犹豫地点头。
“但证据——”
“证据?”陆小凤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只凭凶案现场遗留的一件僧袍吗?”
展昭愣了下,“竟然没有捉到那个姘夫吗?”
“当然没有。”
“然后这两家人就这么一直将官司打到了州衙?”
“哼。”
展昭的眉峰蹙起,这两家,无论原告还是被告,简直都是舍本逐末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