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打手立时便围了过来。
严冬重新跃回陆小凤身边,抱刀护卫。
“怎么?赌到这种时候老板还不肯出面吗?”
“公子言重了。”随着这样一个略显清凉的声音,一个年过半百的矍铄的男人从赌场打手分开的缺口处走了过来。
“好说。”
“公子是路过济南?”
“嗯,是路过。”
“公子若是缺少盘缠,在下可以为公子……”
“哎,不必,”陆小凤直接拒绝他,“本公子的手气一向好得很,缺钱了来钱也容易得紧。”
“公子既是过路的,带这许多的银钱上路只怕也不方便。”
“不,方便得很。”
“公子还要继续赌下去吗?”
陆小凤一脸无辜地道:“我本来在赢到两万两的时候就想走了,不过,我看贵赌坊留客之意甚浓,便客随主便又多玩了一会儿。如果老板不打算继续留我的话,我当然也就没多少兴趣继续下去了。”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严冬真是要笑出声来了。
来福赌坊的老板伸手挡下情绪有些激动的手下,表情看上去还是平静和淡定的,“既然公子无意继续赌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