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画押认罪?”
那蔡玉媛闻言,面上顿时露出激愤之情,“只因民妇当时若不画押认罪,婆婆就要被人活活仗责而亡。”
“你与那宣知府有仇?”
“无仇。”
“有怨?”
“无怨。”
“他贪恋你的美色?”
“没有。”
“既然都没有,那宣知府缘何非要如何相害于你?”
蔡玉媛道:“起见民妇也不明究里,可是后来却是懂了。”
“懂了?”
“是。”
“懂什么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有何珍奇异宝让人觊觎?”
“谈不上什么奇珍异宝,不过是家传的一具焦尾琴。”
“那宣知府是操琴名家?”
蔡玉媛点头,“是,当日我丈夫上京赶考之后,知府大人曾经以重金到府中欲买琴,却被我坚拒。”
接着,她说了当日种种。
陆小凤默默无语,这世上之事有时便是如此。
恐怕那陆文才敢如此胆大妄为也是因为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消息,知道知府对刘府的那具古琴有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