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拿扇子柄敲着自己的额头直叹气,“展小猫,白小五的话你还真信啊?”
展昭在车下笑了,“姑娘又同白兄闹什么了?”让白玉堂找他过来顶包?
白玉堂坐在车厢顶上道:“她说听说咱们都是旱鸭子。”
展昭不由咳了一声,他想起的是她元宵节时试图推她下水的画面——很暧昧,很诱人。
“展昭就不说了,”陆小凤拿扇子敲敲车顶,“白小五,你住在陷空岛,居然是只旱鸭子,你自己都不觉得诡异吗?”纯自虐啊,时时要担心会不会溺水而亡的问题。
“没事,有四哥在呢?”
“敢情,四哥是专业打捞你的。”小凤姑娘表示自己悟了。
“听他胡说,我才没那工夫呢。”前面的蒋平头也不回地呲了一嘴,就老五那水性简直都不想鄙视他了,扔进水里就沉底的主儿,怎么都教不会,没辙啊。
“喂,白小五,不待你这么偷懒的啊,别人都老实在下面走路,就你坐在车厢顶上算什么?”
他们这一行人,除了包大人和她坐车,其余全是步行,只是白玉堂时不时地就跑到了她的车厢顶上,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妹子,我这是为了确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