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朝他看了过去。
白玉堂挑衅地一扬眉。
陆小凤“嘁”了一声,将针拔出,道:“他要是苍蝇我也就拍死了,可他又不是,真拍死了我那是犯罪,划不来啊。”
说着话,伸手在展昭背上轻轻一拍,“行了,先这样吧,白玉堂一来,也没办法继续了。”这只老鼠只会打扰她的专注。
展昭将衣服穿好,正式同白玉堂见礼,“白兄,别来无恙。”
“好得很。”白玉堂也从门口走过来,在桌边坐下。
“展护卫真是白担心,白五爷怎么会有不好的时候。”陆小凤只要一想到自己被某人硬拽着八拜之交就没办法对他有好心情。
“六妹,好歹我们也是八拜之交,你总这样就不好了啊。”
“哼。”陆小凤以这个单鼻音做回答,低头收拾自己的针包,不搭理他。
“赖在小店那里的公子哥儿谁呀?”
“白五爷不是例外消息灵通得很吗?”还用问我?
“听掌柜说,自打他去那里后,你就跑开封府来学针炙了。”
“你有意见?”
“没,就是想问问妹子你的针炙之术学得如何了?”白玉堂聪明地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