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开封府内。
展昭站在月下仰望星空,内心颇不平静。
她如今已离开展家,据白玉堂传来的消息说应该会往扬州而去,但谁也不能确定她就一定会往扬州而去。
许多应该的事到了她的身上就常常变成了不确定。
“展护卫。”
“公孙先生。”
“展护卫在想什么?”
展昭笑了笑,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不错。”
公孙策低头笑了一下,又抬头看他,意味深长地道:“陆姑娘到展府做客,可展护卫却无法尽地主之谊,想来也是有所遗憾的。”
展昭泰然道:“诚如先生所说,展某确实有所遗憾。”
公孙策状似无意地道:“也不知那姑娘几时才会回京。”
展昭道:“展某觉得想必不会太久了。”
“哦?”
展昭为之一笑,道:“据闻庞夫人很是想念女儿。”
公孙策不由朗笑出声,“展护卫说的不错,只怕庞府免不得要派人接她回京。”
“正是。”她虽向往五湖四海去闯荡,却早已身不由己了。
公孙策却话锋一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