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睡觉,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想着她看过的灯会,比赛的,写了各种小建议的字条,让万淼拿去传给聂子川。
一直商量到天色大亮,这才商量出个章程,选出了几家主办的,选出负责人,由村里的年轻一代,聂保根和聂铁山一众年轻人去办。
保根娘看着几个风风火火的几个大孝子,忍不住笑骂,“看看看看!这几个都是当了爹的人了,还跟半大小子一样,疯疯癫癫的!”
一圈人都笑,说村里第一次举办这么大的事,高兴,“别说他们,底下的小娃儿一听村里有灯会,还有卖吃的,还有比赛,都高兴的蹦起来了!”
“大人都还高兴的不行呢!”
和村里的高兴形成明显对比的,是聂四郎家的凄凉。
聂四郎不敢回家,也不知道刘氏啥情况,更不敢出门。听着外面热闹哄哄的,直到天大亮了才出来,哭着叫村里的人去家里看看刘氏咋样了。从他们逃出来,“从昨夜…我们出来,我娘就没有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被……”
几人一听顿时惊悚的变了脸,有人当即看着聂四郎就露出鄙视的神情。就算刘氏再该死,她也是聂四郎的亲娘。别人不管咋样,聂四郎竟然昨夜就知道刘氏出事儿,却到天亮了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