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看的心里憋火,上前一把拿过药方子。
甘氏心里忍不住酸涩苦楚,擦了擦眼泪,叫了聂三郎,“三郎你去抓药吧!我给你拿银子。”
聂二贵一听拿银子,道,“要不…还是我去抓吧!三郎也没见识过这个,再被人给骗了就不好了。”
“镇上的药铺开了几十年,哪敢骗人!”聂贵芝把方子递给聂三郎。
甘氏摸出五两银子给聂三郎。
聂二贵的眼神落在银锭子上,心里很是想去,问章大夫,“这药得多少银子啊?”
“那就看你们抓几天了。”章大夫说完,叫小童背着诊箱出了小院,就往清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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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咱去哪?诊费还没收呢!”小童背着诊箱追上来。
“去蹭顿饭吃!”没有提诊费的事儿。
清园已经准备好了章大夫的饭菜。
云朵问了甘氏的病情,“…很严重吗?”心脏病在现代都是医学难以攻克的重大疾病,在这里,怕是前期也没有治好的可能了。
“只能吃药吊着,不犯病还好,再犯就会越来越严重。”章大夫摇了摇头,“即便吃药吊着,一年没有个百八十两银子,也不够抓药吃的。”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