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都做不到。
云英看她态度坚决,也心疼自己孩儿,可要是李茗被送去庵堂,传出她谋害继母和幼弟,这辈子就找不到好亲事了。到时候传回松阳县,她也难免不会落个不够宽和,容不下继女的名声。
而且她还有笑笑,以后笑笑也是要找人家,要依仗娘家的。
晚上李航又来看望,云英帮着求情,“我和青山的情况都在慢慢转好,那个丫鬟也已经打过了,夫君就不要追究了吧!”
李航握着她的手,长长叹口气,“我知你素来软和宽厚,可若这次不好好惩戒,她又岂能记住!?”话里满是对女儿的失望。
“笑笑和茗姐儿惠姐儿是姐妹,若是她们传出不好的话,笑笑脸上也不光彩。夫君就放过了吧!”云英劝他。
李航摇了摇头,坚持要把李茗送到庵堂,抄经反省,以示惩戒。
云英还要再说,李航摆手拦住,端了补汤看着她喝了,又看了会青山,回了书房。
李惠见香儿求情无望,吓的哭了半夜,“不是说她最和善,香儿去求她都没用。要是把大姐送去了庵堂,就害了大姐了!”
听出她话里的怨怼,李茗柔声哄她,“惠姐儿!她不帮忙是人之常情,出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