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仗着我们家顾念你是新妇,又是头一胎,啥也不让你干,你却让我娘和我大嫂处处伺候你!吃饭端到你手里,里衣肚兜都给你洗了,就差给你把屎把尿了,你以为你是谁?我伺候还不够,还叫我们全家都伺候你!?怀这一胎你又作,生下来就虚弱,你不好好照顾,还把儿子活活压死了!你还怪别人?就你自己没有错!?”
聂梅被他一通喝骂,顿时没有了声,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哭着。
方二郎咬着牙狠狠道,“在家里作也就罢了,在外面你给我长点眼色!你不是瞎子!不叽叽叫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众人都没有说话,都看着方二郎,看着聂梅。
张氏脸色很是不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眼里也含了泪。
柳氏打破寂静,“哎呀!这聂梅成了亲,是过少奶奶的生活去了啊!”
聂大郎转过头问云朵,“吃好了吗?”
云朵回神,忙随着他起身。
聂大郎招呼了一声,就带着云朵离开了。
聂三贵忙叫俩人,“大郎!祠堂的事儿还没商量好呢!你先别走啊!”
聂贵芝也不吃了,放下碗筷,“我给爹送饭去!”起身去了厨屋。
聂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