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有任何动作。估计也是没有找到他的把柄,才没有动作。能先迷惑一时是一时。
范大奶奶点头应是,隔天就到别院来拜访。
人都上门了,云朵只能招待她。
范大奶奶说了那内衣的好,表示很喜欢,主动说另外两套是给高夫人送礼了,“大爷想谋个缺,也历练一番。可惜不认识啥有权势的人,只能走了高县令的路子。打点了不少,高县令才同意帮忙,把大爷推举给他同科好友做钱粮师爷。等过了年,他那好友到临县上任,大爷就过去。我这总担心事情半路黄了。”
要不是,云朵跟着那巡抚走了,他们跟巡抚搭上了话儿,说不定已经进士及第了!现在只能做个钱粮师爷屈就着。
云朵笑着,应和她两句,别的不多说。
范大奶奶看着她并不亲近,叹口气,小声跟她道,“咱们县的这位县令大人,胃口可是不小呢!你们跟庞府结了关系,庞大少爷的外祖父是吏部侍郎,聂大郎就不用担心了。”平常,只要和人说一两件**的事儿,就能拉近关系,热络起来。
云朵让她吃点心。
“可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范大奶奶感慨着,拿了点心吃,又笑着跟云朵道,“可真是好久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