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八月底了,报喜的官差却没有来,村里的人都有些疑惑担忧。难道是没考中?
聂里正也有些焦躁,又过来找聂大郎,问他三场考试的试卷都是如何答的。让聂大郎给他誉写下来,琢磨了又琢磨,还是觉得挺好。难道是主考官大人不喜欢大郎的答卷?
刘氏幸灾乐祸,“真以为自己是多厉害的人物呢!人家十年寒窗,还考不中,念个两年书,攀个高枝儿,就想考个举人老爷,真是痴人说梦呢!”
张氏叹口气,没有说啥。
刘氏看她不接话儿,就叫着她,“大嫂!你说着大郎是不是考不中了啊?这都要九月了,报喜的官差还没见个影儿呢!那靠举人可是难得很,可不是随便啥人就能考中的!”
“今年考不中,明年还能再考。”张氏抿着嘴道。
刘氏嗤笑一声,酸溜溜道,“是啊!他们有的是银子,赶考花点银子对他们来说是九牛一毛,根本不算啥!今年考不中还有明年,明再考不中还有后年,大后年呢。”
张氏皱眉,“他二婶咋能这样咒着大郎!聂里正都说了,大郎书念的好,学问很好!”
“我咒他!?大嫂哪只眼睛看见我咒他了!我是巴不得他考中状元,当大官!到时候我也能沾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