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不就是侍弄侍弄花草,绣绣花儿。”
又冷场了。
张秀才目光愠怒,笑着问起聂大郎的学问。
“学问是学来用的,不是卖弄的。之前听张秀才说几位好友都是饱学之士,我学问不好,更不敢在几人面前摆弄了。”聂大郎笑笑,没有回他话。也让他们不要在他面前卖弄,他耳朵不舒服。
几个人都呵呵笑起来,让聂大郎不要谦虚,说他能短短两年考中秀才,学问必然有所长,要跟聂大郎探讨一番。
聂大郎挑挑眉,“雨停了,雨后新竹最是沁人心脾,清湖上景色也十分怡人,这会估计也正凉爽,不如几位去赏赏?”
他们刚淋了雨,虽然没湿透,却也还没干透呢!雨后新竹是不错,外面大雨刚刚停,地上泥泞,积水一片,几人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出去赏景的兴致。
张秀才自然也不想去,目光落在院子里的两株桂花上,咦了一声,“这两颗桂树倒是和平常的桂花不太一样?”
几人也都把目光放在门外的两株桂树上,看不出不同。
张秀才也不过随口一说,转移话题之用。
聂大郎微微一笑,“张秀才倒是好眼力,这两株是丹桂。”他常常跑花农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