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又没法种地。幸好家里有头驴,我还能拉拉车赚点钱。我这样的谁嫁过来都要吃苦受累的!我八字还不好!之前定亲的那个闺女,定亲三天就掉河里淹死了。后来说的两个,合八字都是凶。我这样的,不行的!”
聂大郎不说话。他又道,“大郎你别生气,我不是看不上你大姐的意思,她人长得好看,又能干。只是我家里那个情况,我也二十多了,没哪个愿意进我家门的!就算有愿意的……也可能会被我克死的!”
“没试过,你又怎知不行?”聂大郎挑眉。
王敦还是避讳的摇头,一脸苦笑着摆手。
刚刚鸡叫两边,云英就轻手轻脚的起来,开了厨屋的门。
煮了小米粥,烙了葱油饼,把菜摘好,淘洗干净,出来叫人。
王敦醒来,闻着院子里葱油饼的香味儿,连忙起来,“真勤快啊!”
云英到小院里,轻轻的敲门。
聂大郎看着怀里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的小人儿,笑了笑,拿着火折子吹亮。
把人叫醒,云英又忙去炒菜。
看着厨屋里亮着的灯,王敦想了想,还是洗把脸,进了屋,“我帮你烧锅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行!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