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手想触电了一样。
“天太黑了,我牵着你走。”聂大郎握紧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云朵想挣脱,又想前几天天好像也是这么,她突然反对了,聂大郎肯定又会觉得不解,疑惑她。
看她虽然不情愿,又纠结不已,却没有再把手抽走,聂大郎嘴角扬起,握着她的小手微微松开些力道,拉着她回家。
一路上,云朵觉得被他拉着的手连同胳膊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回到家,锅里的水正好热了,聂大郎让她先洗漱了,自己才洗漱好上炕,问她,“是继续做衣裳,还是练会字?”
云朵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不停的砰砰跳。继续做衣裳?还是继续…继续……亲她?
她长长卷翘的睫毛飞快的眨着,“不做衣裳了!”
“那你练会字吧!”聂大郎笑着搬了炕桌放好。
云朵就把炕桌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这才铺了纸,拿了毛笔。
聂大郎给她磨了些墨,看她写的心不在焉,字都失了水准,比之前的歪扭字迹工整,笑着拿了本书看,没有跟她一样练字。
云朵心不在焉的写着字,时不时抬眼看聂大郎一眼。她在想今儿个晚上睡觉的问题。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