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比平常目光温柔带着情意,想到他的轻吻,小脸更红了一分,“我自己来!”
“让你来就涂到一边去了。”聂大郎笑,把药膏涂好。又俯身慢慢的靠近她。
云朵顿时如惊慌的小鹿一样,往炕里面退了好几下,直到靠住了墙,“你还想干吗?”
“我看看你额头的疤消了没有。”聂大郎失笑。
云朵防备的瞪着大大眼睛,伸手拿了针。
聂大郎看着她拿针的姿势,眉头微挑,眼里满是笑意流转。
“衣裳不做了,我出去…到作坊看看去!”云朵拿着针下了炕,趿了鞋,提上,看聂大郎后退两步站在一旁,临走这才把针放下,逃也似的快步出了门。
聂大郎伸手摸着自己的唇,扬起嘴角笑的灿烂。
外面天不是很好,阴阴的,像是要下雨,风也还是寒凉的,吹在脸上,云朵顿时头脑清醒了不少,摇摇头,甩出脑中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压下心跳,默念。她一出生就没了初吻!她一出生就没了初吻!她被很多人吻过,早没初吻了!从出生就没有初吻了!没有初吻了!没有了!
拍拍还在发热的小脸,深吸了两口气,缓缓的吐出来。看了看,就往作坊去。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