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娃却不好好保护,让陈家的孙子没了。
杨氏高嗓门大骂着,招来了很多人,喊着要打死陈婆子,打死陈有福。
吵闹大骂近一个时辰,接生婆和大夫几个人都出来,孩子当然没了,云英本来就身子不好,之前小产过,身子没好好调养,这次又出血过多,元气大伤,“以后还能不能生……就看咋调养了。”
“我可怜命苦的闺女啊!”杨氏哭着高喊一声,就骂陈婆子给诊费要钱,给云英抓药调养身子。
聂大郎弹了弹衣裳,“诊费药钱都不用他们给,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就是了。”
众人听他说去衙门,都愣了愣。
陈婆子恨恨的瞪着眼,“去衙门干啥!?你还想告我们!?你算哪根葱哪根蒜!”
聂大郎冷冷一笑,“我大姐和外甥女被陈家虐待磋磨这些年,现如今陈婆子又害大姐小产,妄图抢夺我妻,事实俱在,你们不肯承认,我们就到衙门找县太爷说说理!”
陈婆子和陈有福先是心里害怕。
摊上官司,进了县衙,那就不一样了。百姓们本能的惧怕,县衙不能进,官司也不能摊到自己头上。
而现在聂大郎从容淡然的说要去衙门断理,一下子就震住了陈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