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柴火,抓了两把米,馏了两个馍馍,煮了米粥,又炒了碗白菜。
吃了饭,一木盆热水,聂大郎按着云朵的脚放进去,“别动!好好烫一下。”今儿个坐了一天的驴车,羊皮靴穿着也不暖和的。
云朵皱着鼻子直吸气,“好烫!好烫!”
聂大郎看她连个白嫩的小脚丫子都红了,才拿出来,撩着水继续洗,“不好好烫一下,回头冻了,年年都冻。”
云朵又烫又痒,躺在炕上蹬腿,“哈哈哈…好痒…哈哈……”
聂大郎把她小脚丫子烫好,这才给她放到炕上,“快进被窝。”
云朵在炕上滚。
聂大郎笑着拉她,往被子里塞。泡过脚,倒了洗脚水,“又下雪了。”
云朵看了下,见看不到,就裹着被子趴在被窝里,“聂大郎,你还看书不?”
“我教你认字。”聂大郎拿了本《三字经》过来。
两个人趴在被窝里,指着书上的字展开小学生互比模式。
背倒是会背了一段,聂里正却还没教那么多字。
云朵满头黑线的跟聂大郎道,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一边背一边对,对照哪个字,哪个字就认识了。
这种幼儿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