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练练,左右你也没有什么事儿,等什么时候写的字能见人就行。”
“哦。”云朵气弱的应声。聂大郎逮着她了,非要有她在一旁也辛苦练字他才平衡。她又不能直接说她识字,她的大字写的能见人,不仅能见人,她还会用糖汁奶油写字写花儿。现在只能装菜鸟,努力写那鸡刨一样的丑字。
看她有些憋屈又不得不认命,聂大郎眼中的阴霾散开,荡起笑意,伸手摸摸她的头。
俩人埋头奋斗在鸡刨丑字练习中,杨氏和云铁锤又来了。又问卖柿饼的事儿,“都闷了这么久,长了一层的白霜了,也该能卖了吧!”
云朵看俩人这么急切,也实在忍不住,就道,“等下一次我再去县城,带上一点柿饼,先探探路问一下价格。”
“我跟你们一块去!”杨氏立马就道,她得知道柿饼谈下来的价钱是多少钱一斤,被吃了亏。
云朵朝天看了眼,“好!”
事情说定,杨氏又问各个村收玉米红薯的事儿,“你又捣鼓啥呢?卖了一样又一样,银子都不知道攒多少了,也没见你眼里有娘家两分!听说还开了作坊,在哪?也叫我去看看!”
“不是工人不让进去。你想要淀粉,等会我给你拿两包。”云朵说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