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辈子的福,才能得了云朵这样的媳妇儿。”
众人都笑起来,有表示羡慕的,有说让他赶紧养好病,好好对云朵的。
看着聂大郎和那些人互动,云朵突然的觉得小脸发热,心里莫名的冒起甜丝丝的感觉。
扭头看了眼云朵的神情,聂大郎适时的打住。小丫头就如怕生的小兔子,给人好感,乖巧可爱,却也会逃窜,会咬人。一下子太激进,惊着了她,就得不偿失了。
他没有再说下去,云朵那丝莫名的感觉果然很快消散,她蹲在山根嫂子的盆旁边,也帮着洗了会淀粉。看到聂大郎还在这,她想起要督促聂大郎念书练字,忙催着他回家。
聂大郎扬着嘴角跟她回去。
云朵看了看他的脸色,问他,“我看你这两天好多了,是不是县城里的那个药管用,你这像好了一样。”
聂大郎眸光飞闪,微微笑道,“已经快好了。”
云朵放下心来,不过还是让聂大郎坚持把药喝完,中药不比西药,它副作用不大,但见效慢。
回到家,聂大郎拿着书和纸笔到聂里正家继续学习,云朵看他走了,拿出烧火的树枝,在墙角用数字记上今儿个卖的钱数,上次卖了二两六钱银子,这次卖了一两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