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分明的大眼闪着希冀,聂大郎无奈的坐下,又拿起筷子,把最后的两个灌汤包子吃了。
睡觉前,云朵拿着扯的布在被子上比划,跟聂大郎说怎样做被套和枕套。
聂大郎就拿了剪刀出来,先比划了,把布一片片的剪好,又叠放起来。
次一天起来,云朵惦记着被套,又惦记着红薯干,范举人家那边估计也记着她去县城里帮人做鱼的事儿,行动间就带了些急切。
聂大郎眸光越发沉冷,把四件套的布片拿出来,按着云朵之前说的开始缝四件套。
云朵也穿了一根针,“你缝那头,我缝这头。这样就快多了。”
她缝出来的针脚虽然勉强能看,但心里有些急,又有些心不在焉,一个不小心就把针扎在了手上。
聂大郎捏着她的手指头,黑着脸看她,“想什么呢?针都扎到手上了。”
云朵嘿嘿一笑,“我针线活儿不太好。”
聂大郎拿了红薯干,让她坐在一旁吃着玩,自己缝那被套。
被套和枕套缝好,云朵就拿了换下来的衣裳,拎着桶出去洗衣裳。
之前洗衣裳都是在井边打了水洗,井里的水,天越冷,洗着越温。
这次聂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