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郎不说话,云朵也就乖乖坐在他身旁,看着他把驴车赶到范家大院。
范家守门的小厮被叫起,打着哈欠接了驴车。
聂大郎背着竹筐,朝云朵伸出手,“我牵着你。”
云朵眨眨眼,“聂大郎你不会是夜盲吧?就是夜里看不见。”怕他听不懂夜盲,还特意解释了一句。
聂大郎不说话,直接牵住她的小手。
云朵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你要是夜盲,估计该把驴车赶沟里去了。”不过聂大郎的手真凉。
两人手牵着手,一路走到家。
屋里没有熄灯,窗户上透出来暖光,聂大郎的目光也温柔下来。
开了门,云朵让聂大郎把竹筐放下,“赶紧洗手,锅里还热着包子。”
掀开锅盖,已经没有热气了,几个包子也已经凉了。
“我来烧。”聂大郎揉揉她的头,蹲下点了火,把锅烧起来。
云朵洗了手,把包子抓出来。
聂大郎看锅底没剩多少的水,锅上一圈一圈白色的,是茶锈的印子,半锅水烧的就剩下两碗,他起来把锅刷了,重新添了水,又烧上火。
包子馅大皮薄,味儿也调的很好,聂大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