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锞子是人大户人家铸的,咱底下的小老百姓可没有!陈婆子这脸色,你们家是没有银锞子吧!没有别冤枉人了,人家是好心给你们送银子,却被冤枉成偷银子的了!”
陈婆子脸色阴沉又难看,还想狡辩。
云朵先一步问她,“你家当然有银锞子,只是这银锞子多种多样,有圆的,长的,方的,花生的,梅花的,蝙蝠橘子的,你家银锞子是啥样的?”
陈婆子被问的说不出话来,张嘴就反问她,“你的银锞子哪来的?”
云朵翻个白眼儿,懒得理会她,跟云英招呼一声,“大姐!你有空就找我,或者回花石沟,我今儿个先走了。”
“好好好!”云英忙不迭的应声,让她赶紧走,她怕。
果然,下一刻陈婆子就换了脸,皮笑肉不笑道,“不是说要把银子给我们家的吗?”
云朵理也不理她,跟云英招呼完,转身就走。
聂大郎瞥了眼陈婆子,也拎着篮子跟上云朵。
“哎!你们别走啊!话都还没说完呢!”陈婆子扬声叫人,大户人家的银锞子,她想起来了,这个小贱人去县城做过鱼,肯定是那些大户人家赏赐给她的。
看热闹的几个人纷纷嘲笑。竟然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