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对于自己没有参与的生活,一直修养的简澜很感兴趣的问。
想让朋友开心一点,简颜挑着有趣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听,颜景熠也在旁边插科打诨。房间里渐渐温馨起来。
“他们也太过分了,怕简澜给他们丢脸吗?还不让她见客,用手机,这跟对待犯人有什么区别。到底是休养还是囚禁啊!”
从简家出来的颜景熠愤愤不平的抱怨不停。
“你看澜澜多可怜,瘦的跟麻杆似的。手腕的缝针肯定会留下疤的。简家怎么还舍得现在让她一个人出国。没亲人陪着,佣人跟与不跟,照顾不照顾周到,有什么区别?他们也太狠心了。”
继续抱怨的颜景熠。
想到简澜今天有意无意打听着他们关于江简的事情。眼里在提到爷爷,父亲他们时候闪过古怪的光。
忽然之间简颜后背发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颜颜,你想什么呢?我和你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你就不能跟着我说几句啊!”
看着颜景熠还带着点稚气的脸,想到未来他要面对的事,简颜叹了口气,忽然一本正经的问。
“颜景熠,你明年就满十八岁了。听外公的意思很可能成人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