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是同一天,但是楚天先走,他们后到,并不会碰面。
出发往机场的路上,车上的气氛不算好,楚天坐在宁嗣音身边,少有的沉默,她摸摸他的脑袋,反复交代一些琐事,“以后要经常给姐姐打电话,知道吗?”
程楚天点头。
不论她说什么,他也只是点头。
车子平稳停在停车场,程子颐从后座拿了楚天的行李,走到两人身边,程楚天看看他,又看看宁嗣音,“以后,我要怎么叫你们呢,姐姐姐夫,还是哥哥嫂子呢?”
说完他径自走在前头。
清俊的背影,有些消瘦,宁嗣音感觉鼻头一酸,心口堵得严严实实的。
关于程楚天,程子颐那晚与宁嗣音聊了许多。他不肯认宁仲文,他说他与那个男人没有什么关系。
楚天虽然智力低于同龄人,但是对于一些事情的认知,却远远超越了他的智力年龄,在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上,他看得通透,也有自己的主见,不是旁人三两句能说服的。
他需要时间。程子颐如是劝她。
道理她都懂,可是还是无可抑制地心酸难过。
楚天进安检前与宁嗣音拥抱,“姐姐,你是我姐姐。”
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