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被紧紧抱住。她甚至能听到清晰的一声“砰”,身体碰撞的声音。
世界都寂静了。
他的手臂还在慢慢收紧,似乎要将她溶进骨血里。他的下巴,就搁在她头上,慢慢地蹭着,手臂将她圈在他胸口,禁锢得她动弹不得。她的耳朵,正对着他的左胸,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坚实有力。
她静静地数着他的心跳频率,慢慢与她的节奏契合。
空荡的写字楼前,只有是车灯打过来的两束光,还有他们。重叠的人影被光线拉长,看起来诡异地颀长,环境有些幽阴,宁嗣音却觉得浑身都是火热的,脸颊,手掌心,还有心口。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她觉得肩膀被锢得有些疼的时候,程子颐微微放开她,抓着她的肩,低头看着她,“想跑,嗯?”
她脑袋还是懵的,不知他此话何意,“什么?”
开口才发现嗓子竟有些沙哑,程子颐微微皱着眉,“感冒了?”
办公室里冷气开得足,她画图画得正有兴致,就忘了披上针织衫,这会儿大概是感冒了,于是点点头。
程子颐哪里还顾得上质问她不给他电话,搂着她的肩就往车子的方向走。
直到坐上了车,宁嗣音还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