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恰好此时拂过我的脸。
我怔了怔后,看清面前之人。
他和我们初遇时一样,一身白衣,立于彩云之上,驾下仙鹤,墨发飞扬,仙气萦绕,衣袂猎猎飘扬,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恐怕那时只是这一眼,我就早爱上了他,只是当时不知道而已。
只见他手轻轻一扬,我从伏青龙骨的手上飞向了他,身下一沉,稳稳地坐在仙鹤之上。仙鹤翅膀一展,我一时没坐稳猛地向仙君的怀里倒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恍惚间我抬起头望向司酿宫的门口,伏青龙骨一红一绿两道身影立在门前,很是模糊。她们身侧那两棵立在门口的桃花树似是……开花了?
想我初来到司酿宫时,门口的这两棵树已经树叶凋零,毫无生气。
脚心传来酥麻的感觉,我低下头去看,只见仙君已经将那半截的草根拔出,而我手中一直紧握的那方手帕也被他拿去包扎伤口。
我一时心疼,那可是他的手帕啊!我洗好后准备还给他的,怎么能用来包扎呢?
我抬手欲去制止,他却忽然抓住我的手,将手护在他的胸前,说:“别再受伤了,好吗?”
脑中无数片段闪过,从我来到司酿宫的那日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