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哈哈大笑道:“皇兄要恨就恨吧,说到底,你也没将我当过弟弟,那我何必将皇兄当做皇兄呢?各取所需罢了,反正咱们这宫里,死的人也不是一两个了,多几个少几个,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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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贞训原本有些惴惴不安的坐在床边,抬眼就见越王回来,缩了缩身子:“殿下。”
“怎么了阿贞?本王是洪水猛兽不成,叫你这样害怕?”越王负手而立,笑得格外浪荡,“最迟今夜,北戎便要攻进京来了,你怕了?”
“没有什么好怕的。”陆贞训缓缓摇头,“可惜不能再见泽弟一面。”
“哟,这种时候了,不曾想着本王这夫君,倒是想着你那弟弟了。”越王笑道,“你说你这死丫头,本王这样喜欢你,你怎就不肯给本王好脸呢?”
陆贞训垂首不语。
不觉门外又传来有人的说话声:“殿下,洛阳侯来了。”
“天天来,烦是不烦?”越王不耐的说道,还是出去,见洛阳侯立在玉阶下,看样子很是恭敬的样子,顿时笑道:“洛阳侯何必如此?本王今日的殊荣,不都是侯爷给的吗?这宫中,侯爷也是来去自如,何必还要人来通传?”
洛阳侯根本就不回答这话,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