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偏偏你这样一来,将孩子吓成了这样。是许都统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或者是皇上觉得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让许都统这样来调查出一个真相?”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一个女人守着万贯家财,就是犯罪,就是活该,被人怀疑也是情理之中。我孤儿寡母,活该被人欺辱。”
这下可是转着弯骂到了刘寻身上去了。若是许覆不将这事承认下来,那就是刘寻的意思。要是刘寻的意思也就罢了,偏偏面前这俩都是不能灭口的人,刘寻留着是要作牌坊的,但是这话一旦传开了,对刘寻那可是了不起的打击。
许覆心中千回百转,硬邦邦的说道:“想不到安阳女侯这样的能言善辩。”又服软了:“此事原是许某思虑不周,并无冲撞之意,还请两位宽恕些。”
陆贞训摇头道:“此事于我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只是许都统这样大喇喇的进来,未免坏了安阳女侯的名节。丞相新丧不过几月,都统这样,诚心是要让安阳女侯不好做人了。还请许都统想个法子弥补一二才是。”
谢青岚只是点头,许覆还真是一种哔了哮天犬的感觉,难怪皇上对这人不放心,就这咄咄逼人的功力来说,着实难缠。但说来也怪,他无端的觉得这内室中是真的有人,但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