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岚嘴巴一瘪,一副委屈得和什么似的样子,看得傅渊一阵头痛,屏退众人后,这才坐下道:“你就这样自责?”
谢青岚点头,又捧着隆起的小腹:“我虽知道不该如此,但是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若我说,刘睿并没有死呢?”傅渊看着她,想要苛责却又于心不忍,柔声道,“他若是没有死,你是不是心中好过些了?”
眼见谢青岚不敢置信的样子,傅渊温言道:“我知晓你喜欢他,也不忍你难过,便使了个法子,让掠影潜进宫去,给刘睿灌了一壶假死药。在下葬那日,又偷龙转凤将他偷了出来。如此,你可满意了?”
谢青岚瘪着嘴:“果真?”
“果真,我骗你做什么?”傅渊道,“只是这么些日子,我也不敢与你说,谁想你就这样大喇喇的不顾自己身子了。”他一面说,一面叹道,“不过,刘睿那性子实在阴狠了些,这样小就能用那些伎俩,这样久了,也不知道是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谢青岚不置可否,心道是你还有脸说别人阴狠呢!但也没有说出来,转头道:“那你觉得……”
“严少白此人不是信不得,而是医德太好,有些事叫他做,他是宁愿一死的。”傅渊道,“我命琅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