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好意思……”
所谓人有三急的道理,刘刺史也明白,但也多长了一个心眼,吩咐道:“还不来人,领着这位小哥去恭房。”又给那上来的家丁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盯着舒忌,别给他有机可乘。
等舒忌被领了下去,丞相大人这才正襟危坐道:“叫刘大人看了笑话。”
刘刺史见傅渊根本没有深问下去的意思,说话间愈发放松了起来:“丞相大人这话可是了,这当然是寒舍的管事,莫非还能凭空变出一个来扰乱丞相大人的判断?”又皮笑肉不笑,“只怕是哪个其心可诛的用来陷害于下官,下官前些日子不查,致使瘟疫之事绵延至今,已然是痛定思痛,但若是现在又有人陷害,下官必然……”
他正说着,屋顶却听见轻轻的一声响动,像是有人踩在上面。屋中众人慌忙台头看去,却听见瓦片的响动愈发大声了,还伴着一声低斥:“大人,傅贼今日送上门来,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咱们那并肩子可被傅贼投入了隔离区,如今正饱受霍乱之苦呢!”说着,像是不满刘刺史的优柔寡断,瓦片再响,已有一道银芒朝着傅渊坐着的地方射去,好在傅渊眼明手快,整个人朝前扑去,几乎摔在地上,这才躲开了那道银芒。回头看去,那银芒尖端黑亮,正是喂了毒的。